112(剧情和一点被迫口交)
作者:April是四月      更新:2025-12-30 13:40      字数:2441
  楠兰被女仆洗干净送回客房时,朝阳透过玻璃,照亮整间房。她穿来的衣服已经被人洗干净,迭放在枕边,小包和手机静置在床头柜上。楠兰扶着墙挪到床边,无视了身上持续不断地灼烧,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的那一刻,除了爸爸的几条信息,再没有人找她。简单看了下收到的内容,除了说他这几天没钱吃饭,没问一句她的情况。
  楠兰面无表情地划走信息,找到昂图的联系方式,想都没想就直接拉黑。她接着点开陈潜龙的名字,在弹出“确定要拉黑”的对话框时,麻木的心抽搐了一下。颤抖的指尖悬在“确定”上迟迟无法下落,最终她点了“取消”。
  泪珠滴在屏幕上,楠兰吸吸鼻子,找出和陈潜龙的聊天记录。大多数都是他发的,从一开始客套生硬,到后面隔着屏幕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关心,楠兰的胸口堵得喘不上气,她有些后悔,为什么那时候不多给他发些信息。她仰起头,看向窗外刺眼的蓝天。她好想他,可是耳边总是想起白砚辰嘲讽的话,“陈潜龙操你的时候……”楠兰摇摇头,不让自己再想。
  她没办法,那句“随叫随到”像是悬在头顶的剑,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玩腻自己。但她知道,只要还和陈潜龙保持现在的关系,白砚辰就会不停侮辱这段她最珍视的感情。
  想到这里,楠兰深吸一口气。这次她没再犹豫,最后看了一遍和陈潜龙的聊天记录,指尖果断按下“确定”,而她的心也跟着消失的对话框一起死了。
  “对不起……龙哥……”楠兰虚弱地把手机扔到一边,捂着脸倒在床上。心里的疼盖过身上火烧火燎的感觉,她蜷缩着身体,泪水无声地砸在枕头上。
  女仆在给楠兰送饭时,发现她发烧了。本来不是什么大事,但这是白砚辰第一次留下玩完的女孩,女仆不敢擅作主张,小跑着去找秘书,和她汇报楠兰的情况。
  “知道了。”秘书打发走慌张的女仆,没有马上去找白砚辰。她先拿起粉扑,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按压胸口纵横交错的咬痕。前一天的激战中,那些憋疯的男人将她的双乳咬得惨不忍睹。她吸着凉气穿好束胸的衣服,拨动两侧的乳肉,直到镜子里出现白砚辰最喜欢的深深沟壑,她才扭动着胯,快步走向顶层的主卧。
  一片寂静中,秘书皱眉看着摊在地毯上哭泣的女孩,转身叫来女仆,“赶紧把她带走,别吵到辰哥休息。”她压低声音,捂住女孩的嘴。想到那些手下已经发泄过兽欲,此时应该没精力再玩,秘书对女仆吩咐道,“先送工具房吧,等哥哥们醒了,谁有兴致就直接领走。”这样扔在门口的,她知道是已经玩腻的,没必要再出现在白砚辰面前。
  当女孩被拖着消失在楼梯转角,秘书撇了撇嘴,跪在地毯上,“自己不争气,就不要怪别人。”她轻轻转动门把手,厚重的木门打开一条缝隙。花香混着体液的腥味扑面而来,秘书放轻动作,爬进房间。
  之所以敢此时进去,是因为她从从十几岁就跟着白砚辰了,对他的脾气和习惯了如指掌。前一晚的释放,让他此时心情极好。而能留楠兰这么多天,还每天准备着精致食物和华丽衣衫,就说明她的重要性。虽然还是会暗暗嫉妒,但秘书已经想明白了,不管白砚辰对哪个女孩多上心,他总有玩腻的那天。而她,作为最了解他的人,是别人替代不了的。
  消耗了极大体力的白砚辰,原本睡眠很轻,但此时秘书爬到床边,他口中的鼾声还在持续响着。她用脸轻轻蹭过他垂在床边的手,鼻息止住,他缓缓睁开眼睛。没有起床气,但被打扰了睡觉,还是有些烦躁。她及时将笑脸贴在他的锁骨,淡雅的香气中,白砚辰轻笑着揉揉她的头顶。“怎么了?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释放后的满足,他把埋在胸口沉睡的脸按到胯下,半硬的阴茎捅入女孩微张的口中。秘书及时把手伸进被窝,捏着女孩脸颊两侧,以防她在还没清醒的状态,伤到他。
  女孩在窒息中惊醒,嘴唇无法闭合,一股无形的压力将她的头按在扎人的毛发中,滚烫的异物蛮横撑开嗓子眼,胃部痉挛着反出酸水。
  白砚辰的呼吸逐渐加重,身体完全放松地陷在床垫里,享受着秘书和女孩的服侍。快感从小腹持续不断地积累,秘书控制着节奏,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饱胀的压迫感,退出时又让敏感的龟头刮蹭到粗糙的上颚。女孩因窒息而颤抖的身体让他兴奋,在紧致的包裹中,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。
  秘书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和呼吸,嘴唇时不时亲吻他的乳头助兴。当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绷紧、呼吸节奏变快时,她立刻增加手上的力量,让女孩吞得更深。秘书的手和肩膀开始发酸,但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还在不停调整着女孩头的方向,希望他的进入可以更加顺滑。
  在女孩含糊的呜咽声中,白砚辰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,一声短促的低吼后,世界安静了,只有几人粗重的喘息交织。
  秘书没有立刻松手,她按着女孩的头,直到她将白浊都吞下,才松开她汗湿的头发。女孩立刻瘫软地趴在床边,大口吸着新鲜空气。秘书则探入闷热的被子里,沿着他的小腹亲吻着杂乱的阴毛。舌尖穿过卷曲的毛发,抵在他汗湿的皮肤上,她耐心梳理着粗硬的阴毛,偷偷舔走可能残留的白浊。太想念这个味道了,熟悉的咸涩充斥在口中,她双眼紧闭,用力吸着他胯下的浊气。
  “来找我什么事?”他纵容着她的这点小心思,把女孩踢下床,将秘书拉到怀里,手伸进她敞开的领口,掌心研磨着早已变硬的乳头。
  “小家伙发烧了。”秘书用发烫的脸颊蹭着他的锁骨,白砚辰捏住乳头缓慢捻动转圈。“昨天晚上被几个人操了?”
  “数不过来了,辰哥。”她红着脸害羞地说,“但都好小,好想被辰哥填满。”手指顺着他的侧腰下滑,他笑着按住她的手腕,“被操了一晚上还不满足?我多长时间没碰你了?”
  他随口一提的话,让她鼻尖泛起一阵酸涩,仰起头含住他滚动的喉结,“五年零一十八天……自从您开始养那些小狗……”
  “你和她们吃什么醋?”他松开乳肉,捏捏她的鼻尖,“我的心,你是清楚的,那些都是过眼云烟……”
  “好了,”白砚辰看看时间,推开还想抱住他的秘书,“我去看看小家伙,你把医生叫来,再让厨师做点清淡的,昨天她基本没怎么吃饭。”
  “是……辰哥。”她收起眼泪,对着他离开的背影,恭敬地将头抵在还残留着他体温和气息的床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