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2.烛明,宁回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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稳当当的色 更新:2025-12-15 17:29 字数:5630
在烛火熄灭之后的时间里,仰躺在软床上的陆贞柔总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纱帐外晕染的月光。
月光落在发软的腰肢间,落在那只握着微微颤动的乳肉的手掌里,从男人指缝处溢出的乳肉带着深深浅浅的暧昧红痕。
哪些是被男人揉出来的、哪些是被男人亲出来的。
已经分不清了。
总之,因为正在被内射带来的过度刺激,陆贞柔眼含着水光,唇瓣翕张着,像是在呢喃什么悄悄话,若是仔细倾听,便会知道那张小嘴里满是因嫩穴被插弄而吐出的求饶淫语。
“好、好烫,好涨。”陆贞柔勾着宁回的脖子不放,明明大腿死死缠住男人的腰身,似乎是想要扭腰躲开,然而抬起臀却让嫩穴迎来泼面的滚烫精浆,顿时被烫的身体软倒,只得无力地张开腿,嘴里止不住抽泣道,“嗯、嗯,宁回不、不许再射了,不、不许再插了……呜。”
好涨,哪里都好涨,浑身哪儿、哪儿都涨。
小穴又酸又热,根本分不清什么是高潮,媚肉一直在吮吸嘬弄着恼人的孽根,爱液更只会如小溪一样潺潺流个不停。
床都、都被弄湿了呜——
陆贞柔满脑子尽是羞人的胡思乱想,敞开的大腿勾在宁回腰间,明明应该是私处不情不愿地正面含弄粗大的孽根,但身体怎么会迎着男人抽动而嘬吸。
乳儿更是涨痛,已经被宁回揉着好久了,但还是想有人舔一舔、吸一吸……呜。
沉浸在欢爱之中的陆贞柔没有发现,乳尖溢出奶汁正从男人的指缝中滴滴答答地流下,有些顺着腰线流在小腹上,有些流入被拍得薄粉两瓣绵软白丘之中,与一嘬一嘬的水嫩花穴吐出的粘稠爱液混合在一起。
简直是可以被任何人指责的淫乱。
津液顺着少女嘴角淫乱的流下,在脸颊上划出道道暧昧的银丝,紧接着,又被压在身上的宁回顺着颈窝一路舔舐着到含着泪水的眼睛。
“不、不许你插……呜、哈、哈——”
明明是抱怨的话,因少女痴痴的媚态而更像是“再多射一点好不好”。
初尝情事的宁回心软,见陆贞柔神智涣散,便一边吻着她,一边哑着嗓子答应道:“好。”
然而当他想要向后撤出的时候,发现少女实在是热情不舍。
娇气的媚肉死死咬住那孽根,霸道地不许它离开湿软翕动的嫩穴。
陆贞柔被激得又哭了起来,声音浸满了情欲春意:“不、不要,停——啊、啊。”
本就敏感娇气的身子,每一处都在男人粗糙笨拙的爱抚下高度兴奋起来。
更别提抽身这种实在是过于粗鲁的动作了。
见此,宁回低低地笑着,俊逸的眉眼满是情欲,明明嗓音低沉却温柔地说道:“我知道了……其实贞柔很喜欢对不对?”
回应他的只有少女含糊不清的娇声浪语:“嗯、嗯——不许插、哈、啊喜欢。”
话还未说完,孽根重新捣进,入得满穴春水爱液四溅。
清亮的爱液混着浓浊的精水缓缓从少女腿心顺着臀部、大腿滑下,又因为少女情动高潮与男人的咬牙抽离而拉出淫靡的银丝。
接着宁回不管不顾地一记挺身,让陆贞柔原本高潮敏感的身体变得愈发水泞狼藉。
“嗯、嗯——”陆贞柔眼底好似有水光一闪一闪的,她勾着他的脖子,翕动的唇齿探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,还没来及的娇声催促,很快便被男人深深吻住。
宁回腰身快速的耸动,在他的胯间,属于陆贞柔的水淋淋的嫩穴展露无遗,胯下的少女坦诚又淫荡,粗长的昂物强势地挤入了细嫩花径深处,青筋仍在突突跳动,阳具抵着媚肉的吮吸持续地射精。
滚烫的精液顿时刺激得少女穴儿愈发湿软,昂扬的阳具被淋漓爱液浇泼湿透,少女几乎是迫不及待般地流下粘稠香甜的爱液,回应着男人的操弄。
爱液顺着宁回抽出的间隙,趁嫩穴红肿来不及合拢的瞬间,混着臊腥的精浆潺潺打湿了被单,让本身花朵一样娇嫩的花穴挂上了浓浊的晨露、臊腥的雪花。
然而这不妨碍娇嫩的穴儿正兴奋地挨着男人的插弄与射精,嫩生生的媚肉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,却被宁回的动作鞭笞得屡屡淌溢一滩淫液。
媚肉不知羞耻地继续吮吸着茎柱的每一处皮肤,精水浇打着嫩肉像是希望男人插得更尽兴、更粗暴一些。
红肿的嫩穴不知道是被粗长的孽根插得汩汩,还是天性如此淫荡,即便那根冤家往里头射满滚烫臊腥的浓精,仍旧依依不舍地紧咬不放。
甚至因为被插肿了,而变得愈发敏感娇气,明明那孽根只是小幅度地、快速地挺动,但都会让那口嫩穴如春水满溢般流下。
这厢,交代完初精的宁回才不过撤出来一小截,少女却是哭着又唤:“宁回——”同时大腿不断地夹紧男人腰身,羞于启齿的意图十分明显。
她这一哭,便只能得到宁回愈发失了力道的爱抚,当即被填了个满满当当,囊袋拍得私处晕出道道酡红的痕迹。
不过才被弄上一次,如今陆贞柔就算被男人插得狠了,也决计不会说着让人退出去的话,反而更用力地搂着宁回,满脸潮红地喃喃道:“好、好涨,呜……全、全进来了。”
陆贞柔与宁回深吻时,嘴里还不忘顺着涎液一起泄出胡言乱语:“宁回——嗯、嗯,喜欢。”
身下的少女明明腰肢发软,却十分努力地抬臀配合心爱之人的插弄,嫩穴紧紧咬着那处孽根,哪怕被射得满满当当的一肚子腥热精浆,也不绝许它退出去。
因为宁回真的会听她的话。
于性事上绝佳的天赋,陆贞柔如绝世尤物一般,令男人于床帏间低伏折腰。
房间内薄薄一层纱帐被穿堂的夏风拂得轻轻晃。
帐角垂着的哑铃坠子不知是被风吹响,还是被少女浸润春意的娇声唤醒,烛光早已经熄灭,纱帐里的两人将满室生华的月光摇得碎碎的。
窗棂外的什么香花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蜷缩着叶子安安静静地不说话。
帐中赤裸的少女如花枝一样羞涩地掩着丰盈秾腴的乳儿、水润娇嫩的穴儿,她是那男女交欢时那水涔涔的、淋漓尽致的盎然春意。
只是这莹白的娇躯、晶莹的乳肉、柔软的腰肢,还有甚是水嫩红肿的穴儿,于性事上的天赋,床帏间的尤物,是万般遮掩不住的,只得犹抱琵琶半遮面,被男子搂在怀中细细品尝。
宁回食髓知味,于如何与少女交欢这一事上进步极快,才刚射过一回的阳物正深埋在陆贞柔嫩穴之中,享受着高潮紧缩的媚肉舔舐与嘬吸,简直是天底下所有男子所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。
两人相拥深吻之余,他的手掌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怀中少女渗奶的乳儿,见少女面若芙蓉般动情之极,哪怕被操弄得狠了,也只会含着泪抽泣,檀唇柔情蜜意地唤他的名字。
宁回心中怜爱不已。
更遑论如今陆贞柔身上哪儿都在勾男人疼爱,依偎在宁回怀中,一张脸粉腮含春、芙蓉泣露般,加之丰盈勾人的身段,娇怯怯嘬吸的嫩穴儿。
整个人娇媚极了。
万般风情的尤物也不过如此,令男人跃跃欲试,定要同这名少女于床帏间被翻红浪,令其莺啼鸟啭才肯罢休。
因而宁回此人不过才试过一回,便仿佛已经悟得三昧一般,竟舍了素日薄薄的脸皮,主动调换更加大胆的行事姿势。
她被宁回握着腰换了个姿势,整个人坐在他的胯部,两条大腿被男人的腰身分开,展露的嫩穴儿又被竖起的伟岸淫枪插了个湿透,饱满的臀瓣紧挨着囊袋。
陆贞柔一刻不停地挨着操弄,腰肢早软成了一滩水,全身心好像尽数托付于那恼人的孽根上。
时不时就要被颠簸着,被囊袋清脆地拍打臀部,少女似乎是觉得拍打轻颤的响声如春雷,羞人得很。
宁回半靠在软枕上,在男子赤裸的胸膛颈窝处,还有陆贞柔半是含羞半是依偎似的埋头吟哦着。
可恼那月光雾蒙蒙的招惹,均是赤身裸体的两人展眼含情相对,陆贞柔本就敏感娇气地身体在宁回的注视下竟不争气地泄了身。
原是十分腼腆的两人羞得更加兴奋。
哪成想素日娇纵的少女更羞怯一些,这给了宁回些许的勇气。
哪怕眼下是全根而入穴,至其亲密吮吸无丝毫间隙,宁回也忍着羞意,强拉过陆贞柔的腰肢入怀。
少女那娇怯嘬吸的嫩穴被那突突恼人的孽根往前一撞,登时软在宁回怀中,下面的一口穴儿本就湿透了,原先如春水潺潺不绝的吐着清液,变得愈发湿哒哒地当头浇下,令那沐雨的孽根颤了颤,愈发壮大了。
陆贞柔唇齿中更是娇吟不绝,爽得肩头指尖都在轻颤,连乳肉都如水波晃动。
宁回见少女媚态横生之时,才始知花极艳靡。
他看得有些痴了,色授魂与之下,不由得顶胯往前一撞。
登时浇得怀中少女娇啼抽噎,五感尽数被快感碾过,浑身如坠云雾又如瀑下,爱液涔涔不停,浸得这肉卯榫的连接之处愈发的肿胀了。
“宁、宁回……”
她哭得可怜,却还痴痴地叫着宁回的名字,整口穴儿、整个身体尽数付于这一条孽根之上。
真是令人万般怜惜。
宁回心中怜惜极了,胯下却愈发生疼,当即揽着少女纤腰,失了轻重似的尽情顶弄。
“啊、啊,嗯……哈——宁、宁回。”
“嗯……好、好舒服。”
“喜、喜欢……哈~”
此后不必多言,这穿堂夜风再凉爽,也吹不散帐内淫靡暖香。
这夜里,俩人不知道胡闹了多久,宁回龙精虎猛又初尝情事,自然是没有丝毫厌倦地插弄着心爱的少女,而仿佛妖精吸够男人阳气的陆贞柔则含着莫大的满足沉沉睡去。
虽然乳儿还是涨痛难言,但湿哒哒的穴儿已经被男子之阳物、浓精塞得满满当当的了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,仿佛一对恩爱鸳鸯才齐齐沾上枕头,这太阳便已日上三竿。
只是满室生辉的太阳也照不清帐内靡靡的情景。
陆贞柔窝在宁回怀中,少女静静沉酣时的容颜恍如摄魂夺魄般妩媚动人,似乎是脸颊被男子的墨发缠得有些痒,她忍不住蹭了蹭,又似乎从中得到了某些不可说的趣味,于是动作愈发大胆放荡。
以至于被单从如皓雪如凝脂的肌肤上滑落,露出一双颤颤的丰盈乳儿。
半张的唇瓣里也开始含糊不清地发出令人脸红的暧昧声响。
宁回醒来时便是见到这副场景——衣不蔽体,满身情欲痕迹的赤裸少女正在他的怀中轻蹭着。
……尤其是那嫩穴儿正轻柔反复的按压着晨勃的阳物,显然少女十分得趣享受。
但对于男子而言,简直是磨人极了。
宁回不欲吵醒她,只得忍下不堪的情欲,任由少女把他当作玉势、角先生般抚慰玩弄。
只是这孽根愈发精神抖擞,径自直直在少女娇嫩的穴儿里跳动戳刺起来,令还在酣睡的陆贞柔款款摆着腰臀,檀口吟哦不已。
“宁、宁回……不、不许弄了,都吃不下了哈、嗯~”
听见她这么说,想到昨晚的荒唐,宁回红着脸,暗道:“怎么会吃不下呢,昨天夜里明明贪吃得很。”
然而此话是决计不能在少女面前说出来的。
偏偏娇纵的少女轻而易举地令男人气息不稳,宁回正天人交战之时,正逢少女腰肢一软,嘤咛哭泣,被插弄一夜的红肿穴儿又泄出湿哒哒的爱液来。
“呜呜、嗯——”半是抽噎半是娇吟的声响很快令满室生春。
太敏感了……
怎么会有这般敏感的身子呢?
等到陆贞柔醒来,还未说些什么,便敏锐地察觉到一丝……不、是一根难以忽视的存在。
甚至在她“意识”到有这个东西存在之前,便先“下意识”地夹嘬了一下。
宁回顿时舒爽地叹息出声。
这下,浑身赤裸的少女染上渐渐薄粉,无比羞怯地将头埋在宁回胸前,娇声怯怯地指责道:“你、你……怎么这样。”
白日宣淫什么的,太羞耻了。
她显然是不记得自己之前有多孟浪缠人。
宁回别无他法,想来这口黑锅既然已经背上,不如直接听少女的话做实便是。
于是他无比珍视地捧起少女的脑袋,见她羞得满脸通红,心里头微妙地蹦出一个坏心眼的主意:“贞柔好了么?”
“好?啊?”陆贞柔不明所以,然而便在下一秒娇吟切切如珠落玉盘般清脆,“啊、哈——弄得太深了,呜……又把、把这儿弄湿了。”
“不碍事的,昨晚早打湿了……贞柔。”全力冲撞的宁回喉间滚了滚,忍着羞涩轻轻伏下头,对着少女耳边重重地吹着气,见少女瑟缩不已,宁回顿时笑道,“贞柔?”
少女的身子先是一颤,穴儿被那冤家孽根搅弄得愈发湿润,满室尽是羞人的水声。
陆贞柔羞极,因而恼羞成怒地转过脸去。
如此这般,俩人早上又胡闹了一通才起床,差点错过午时的餐饭。
只因为陆贞柔情动之极,乳儿也会渐渐渗出奶水来,从乳尖肆意横流至全身,因而不得不让宁回埋在胸前反复吮吸了许久。
可是被男人一亲,陆贞柔下面的穴儿又会如春水潺潺,端得是瑰红丽粉般淫浪,恰缺冤家肉器孽根挤入媚肉相迎的夹道,令俩人情动不已。
如此纠缠之下,自然是芙蓉帐暖香靡靡,共几度长久春宵。
幸好今天杨指挥使、宁娘子都有要事,剩余的一对老夫妻不爱掺和。
宁回干脆差人于外间取索饮食,与陆贞柔一起在房里享用。
这对璧人既共赴云雨,算是“坦诚相见”,已有夫妻之实,彼此间见过对方娇态、痴态,偏偏这两人比往常更羞了。
两双筷子刚夹上同一块肉,陆贞柔便先撒了手,筷子滴滴答答地落在盘上,像极了昨晚的水声。
似乎是觉得此番联想过于羞人,她便红着脸转过头去,不敢看向宁回。
宁回生性羞涩,脸皮极薄,所幸性格内向、脾气温和,以致使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位宁大夫十分的恬静,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沉稳。
但昨晚、今早如何孟浪,他与陆贞柔四目相对时,总会生出一番羞极生怯之意。
如今见陆贞柔先撇了筷子,耳尖烧得通红。
他心知少女羞怯,便忍住羞涩欣喜之意,将那块鹿肉夹给陆贞柔,说道:“多吃点……”
话一说出口,两个人的脸登时烧得通红,不约而同地想到:彼此间行欢愉之事时吐露的几番虎狼之词,以及乳汁滴落,花穴含不住满腹精水横流的艳靡情景。
端的是令人心神一荡。
听见宁回平静地夹菜,陆贞柔悄悄抬眼看了回去,展眼瞧见宁回也在看他,俩人四目相对,彼此含情脉脉,不言不语间,竟都闹出一个大红脸来。
宁回还好,他昨晚只顾埋头猛干,鲜少说话,偏偏陆贞柔挨着操,说了许多求饶撒娇的淫声艳语。
眼见宁回微红的耳尖,少女窘迫极了,只得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:“我、我吃饱了,先去准备送给郡守与孙夫人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