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眼放置Play,戴项圈和手铐跪趴,被舔穴到
作者:知行合一      更新:2025-12-24 16:07      字数:2633
  黑暗和酒醉让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捉摸。
  季聆悦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。眼罩的遮光性很好,连微弱的光线都无法渗透进来。她的脖子偏细,戴着皮质项圈也并不让人感到紧绷或窒息。存在感最强的大概是那副手铐,它将季聆悦的双手反剪在背后,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里也不时颤抖一下。
  比起这些道具,更让人感到煎熬的是等待和未知本身。
  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起初是隐约听到顾之頔脱下衣服的窸窣声音。又过了一会儿,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。水声停止后,他似乎又打开了吹风机,短暂地使用了一两分钟。
  如果季聆悦在网上搜索时仔细研究过更多玩法,就会知道这种位于私密性很好的室内、仅持续二十分钟的放置只能算是开胃菜般的体验,但出于全然的未知,她依然觉得那已经很漫长了。
  男人好像遗忘了季聆悦的存在,或者只把她当做物品般随意地丢弃在一旁。她变成了他某种召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,在黑暗中焦灼地等待主人的垂怜,不管那会是甜蜜的爱抚还是痛苦的折磨,只要是他施予的,她就要全部接受。
  这种想象让季聆悦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屁股,她惊觉自己腿心已经湿润。
  黑暗不仅带来无助的情绪,还激发了丰富的联想。她在漫长的等待中任由思绪被欲望裹挟,忍不住开始想象男人一会儿会如何对待她。
  他会这样晾着她多久、在什么时候开始今晚的调教?开始之后,会像前几次那样用手玩弄她的身体,还是命令她为自己服务?
  她已经将安全词告知了顾之頔,这意味着他会在岛上尝试更过分的玩法吗?
  无数可能的画面涌向季聆悦的脑海。她向来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,此刻裸露身体被束缚着跪在床上,臣服意味极强的姿态又进一步加深了刺激,没过多久,身体就在这种想象和期待中自顾自地发生了可耻的变化。
  “兴奋了吗?”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顾之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  季聆悦什么都看不到,却感到胸前微微颤抖的颗粒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的手指捻起,他紧接着发出一声轻笑:“好像很期待,乳头这么快就挺起来了。”
  她没有说话。男人很快发出了下一个指令:“转身趴到床头,把屁股翘起来。”
  季聆悦依稀记得自己是背对着床头跪坐的,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,无法摸索着前进,只能慢慢转过身,在柔软蓬松的被子上用膝盖向前试探爬动了几下。在终于找到木质的床头、以及酒店床上常见的两层枕头后,她俯身趴在了上面。
  她的膝盖依然跪在床上,但顾之頔仿佛对这个姿势还不够满意,大掌啪地在季聆悦屁股上拍了一下:“腰塌下去,屁股再翘高点。”
  季聆悦晃了晃因为酒精而感到混沌的大脑,她隐约意识到这是个很屈辱的姿势,却无法控制地听从男人的指令,将柔韧的身体弯折出更加淫靡的曲线。这之后,胸前的两瓣柔软便因悬空而自然垂下,她双腿并拢跪趴着,屁股也向后抬得很高。
  这个姿势,会让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视线里吧……她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。
 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顾之頔却迟迟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或指令。季聆悦在黑暗中难耐地扭动屁股,收缩了一下穴口。那里已经因为私处被男人注视的幻想而流出淫水,打湿了她的腿心。
  “已经忍不住要发骚了,是吗?”他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小动作,又是啪的一掌扇在臀上,不怎么疼,却含有十足的羞辱意味。
  男人语气冰冷地说:“想要什么,自己告诉我。”
  他好坏,坏透了。
  季聆悦在心中腹诽,却不敢将这话说出来。她脸朝下埋在枕头里,声音因此变得很轻,还有种隔了一层织物的模糊感:“要主人摸……”
  屁股又挨了一巴掌,这一次顾之頔打得很重,毫不客气地说:“大声点,听不清。”
  “呜……”她委屈地用脑袋蹭了蹭枕头,勉力用额头支撑起下巴,好让说出口的话变得清晰一些,“要主人摸摸我……”
  “摸哪儿?”
  “下面,摸摸下面好不好……”
  腿心已经湿到无法忍受,顾之頔却依然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满意。她只好自暴自弃般闭上眼,改用更具体而粗俗的描述,“是小穴、小逼……下面发骚了,求主人摸一摸呜呜——”
  带着哭腔的淫荡求欢终于换来男人的一声轻笑。季聆悦隐约觉得他的声音离自己翘起的屁股更近了一些,揶揄道:“只是摸就够了?”
  这是什么意思?季聆悦没明白。
  下一秒,顾之頔直接用动作解答了她的疑惑。湿热的器官猝不及防地贴上她溢满骚水的穴口,将两瓣肥嫩的阴唇连同附近的淫液一同包裹其中。
  双眼被笼罩在黑暗中,一切触感都变得更为清晰。她猛地意识到那是男人的嘴,立刻因这过分刺激的体验而发出一声尖叫:“哈啊不行……主人——”
  带着媚意的阻止没得到任何回应。他的口腔完全覆盖住了季聆悦腿间一整块汁水淋漓的私密部位,舌头戏弄似的扫过她会阴的敏感点,然后狠狠舔舐细窄的肉缝,发出淫靡的吸吮声。
  “哈啊,太过分了主人,好舒服——”她克制不住地高声呻吟。
  她的小穴前不久才刚刚体会到被抚摸的快感,还没适应时,就解锁了更刺激的方式。对长久以来都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地方来说,那实在太犯规了。
  比起身体上跳跃太快的快感蹿升,更让季聆悦无法抑制的是精神上的兴奋。即使在梦里,她也从没有幻想过顾之頔为自己口交的场景,那实在太超过她想象和意淫的边界,让人产生一种亵渎神邸般的罪恶快感。
  何况他与她之间是这样支配与臣服的关系,她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是用嘴取悦他的那一方。
  男人埋首于季聆悦腿间舔穴的动作还在继续。他的一只手牢牢覆盖在她屁股上,控制着不允许她乱动或逃开,另一只手却向前探去,准确地抓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乳肉,粗暴地揉捏起来。
  而穴口遭到舔舐的强度也并没有因为胸部被亵玩而变轻。她感觉到那根湿滑灼热的舌头好几次轻扫过被阴唇保护在内的蚌肉,用大小适中的力道刺激着敏感的阴蒂,后来,它甚至挑开了肉缝周围的褶皱,灵巧地钻进了甬道内。
  季聆悦分不清舌头和阴道的温度哪个更高一些,但前者显然更为灵活主动。顾之頔绷紧了舌根在湿热的内壁来回进出,让她产生了一种在被他用嘴操穴的感觉。
  全身不同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到,应接不暇的快感让季聆悦很快丢盔弃甲。她没能坚持太久,在顾之頔的舌尖用力探进深处的某个瞬间哭叫着泄了出来。高潮使小穴不停痉挛收缩,涌出一大股淫水,将男人的整个下巴都打湿了。
  眼罩在此刻才终于被摘了下来。季聆悦仍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,身体不停颤抖。她呜咽着叫了声主人,将头侧转过去,发现顾之頔也正挑眉看着自己。
  他勾起唇角,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嘴角沾上的淫水,将手拿到了她眼前。
  “自己看看刚才喷了多少,”男人故意将手上晶莹的液体展示给季聆悦,带着笑意羞辱道,“主人脸上全是你的骚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