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随行(微h)
作者:河桥奈奈      更新:2025-12-15 17:28      字数:4600
  静谧的月光下,剑溪跟在月寻身后,不紧不慢地走着,可是手腕被他紧紧抓住,不让她与自己越走越远。
  远处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绽放,金红的烟花碎屑洒满天空,与他们之间的沉默格格不入。此处,只有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作乐。
  “你最近喜欢上用铃铛作装饰?我记得家里面以前是没有的吧?”剑溪偏开眼,状似欣赏远处绚烂的烟花,找了个无关痛痒的话题。
  “呃!我……”月寻一路上都在反复捏着红绳,想找时机把亲手编的发带送给她,结果却被她猝不及防的提问打乱了心思,耳朵“蹭”地一下变得通红。
  月寻停住脚步,从手腕上解下红绳。
  剑溪看着他的双手欲伸向她的脑后,下意识脊背绷紧,想要离开,可是看见他眼底的紧张,又多了一丝不忍,那点抗拒瞬间没了气势,顿在原地让他为自己重新扎发。
  他的手轻轻绕过已经高束的头发,用红绳一圈圈缠绕在外层,打了一个活结后,生怕勒痛她,小心翼翼地拉紧。
  “这是送给你的……你带上去很好看。”月寻结结巴巴地说道,眼神往新系上去的铃铛上看,不敢直视她眼底的惊愕。
  剑溪愣愣地看着他,风吹着发绳上的铃铛作响,她嗫嚅着嘴,想过说“我不需要”这类明白的拒绝的话,却压根说不出什么来。
  他知道我们组织过写信的活动么?应该是知道的吧,那观众席一整排几乎都是家长,他会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?
  剑溪手伸进衣服口袋,摸着皱巴巴的信纸,无所适从。
  “我也有一封信给你……但是现在还需要完善一下。”剑溪鼓起勇气,坦诚地说道。
  “!”这绝对是月寻这段时间来最开心的时候,他兴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  这个亲吻快到连剑溪都没反应过来,她回过神时已经被拉着往住宿房走了。
  这是一间小民宿,不够奢华但是生活物品都足够俱全,甚至还有迷你冰箱和灶台。
  和自己的爸爸同居……和月寻同居……
  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紧张,以前不是经常住一起的么,她安慰自己道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  当她慢慢走进小屋子,看见卧室只有一张大床时,心里一咯噔,而外面也没有能睡下人的沙发……
  “我们睡一张床?”剑溪刚才那点感动瞬间化为怒气。
  “你从小就是跟我睡的,有什么大不了。”月寻假装听不懂她里面的意思,试图以单纯的父女亲情一笔带过。
  “……随便你!”剑溪气打不出一处来,她脸皮还没厚到承认他们曾经做过。她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,她渴望正常的亲情,正常的爱情,以及众人口中那和谐美满的家……或许在别人眼里面这是没志气,可在她看来,有个幸福的家庭,不比找到好工作简单。她不曾了解,现在也不敢去了解她的父亲,生怕那些可能使人同情怜悯的往事再次打动她的决心,生怕洪水再次冲垮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堤坝。
  “对了剑溪,我们得快点洗澡了,民宿老板说晚上十一点就会停止供应热水。”月寻帮她收拾好换洗衣物,塞进她怀里面,催促道,“你快先去洗吧。”
  “哦……嗯?不是!衣服我可以自己收拾!不用你管!”剑溪呆愣地看着怀里面的衣服,不止是睡衣,甚至还有内裤,脑子直接宕机了,大声叫道,“你……!你不许乱动我衣服!”
  “……哦”月寻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应这么大,他以为她已经在接受他了,不然为什么……
  火车站那次亲吻,可是她主动的。
  他这么说服自己。
  想起来……他记得很清楚,第一次放纵后,她想让他断掉这些肮脏的心思,但是又不想真正失去他……这怎么可能呢,有时候她真的很天真,月寻悲凉地想道,剑溪不知道吗?他有病,已经犯下的错误不会改变,他早已无法做一个纯粹的父亲了,他可以为她奉献一切,但她是他戒断不了的精神食粮。
  月寻默默地整理床铺,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联想。
  他很久没有发泄过了,她不在的这些日子,他只能默默品味唯有的一次性爱……但那也是他强迫剑溪的,如果可以,如果能拥有哪怕那么一次双向的性体验,他也会觉得心满意足了。
  他的裤裆被顶起一个小峰,在空荡的卧室里面显得尤为孤独,明明所爱的人近在矩尺,却不敢轻易越界。
  月寻越想压抑自己的欲望,下体就越是酸麻难忍。
  剑溪冲完澡,走出雾气腾腾的浴室,就看见月寻以奇怪的姿势蜷缩,就像是挡住怀里的什么东西似的。
  “到你了?”
  ”哦,嗯,嗯。”月寻磕磕巴巴地回复,卷起身子,用衣物挡住自己的正面,慌忙跑进浴室。
  到了浴室的月寻终于可以放松一会了。他把松垮的外衣扯开,无力地靠坐在墙上,任由花洒喷出的热水浇灌全身。
  薄瘦的腹部一缓一吸,而腹部下方是肿到发红的阴痉,看起来变大了一圈,但是却软绵绵的没有劲。
  若是正常勃起,并不会充血到发红发紫,也不会这样绵软。这是他用一根发绳紧紧捆住根部的结果,为了抑制住难耐的欲望,只能采取这种近乎自虐的方法。
  月寻轻轻闭眼,感受着肉棒一突一突的抽筋。左手食指指尖轻轻在龟头的小缝中碾磨,剩下的手指连带着发圈在努力勃起却无能的阴痉上轻柔抚摸。
  这个发圈是剑溪小学时的,一直留在家里面的角落,直到她离开家读书后月寻做大扫除才发现。她可能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发圈了。但是月寻记得,她小时候喜欢扎双马尾,还特别喜欢用粉色的发圈,装饰物也必须可可爱爱的才开心,他以前每天都为她扎头,对发饰比她还熟悉。
  现在,这个略小发圈紧紧勒住月寻,疼痛和酸麻一并袭来,他不怕疼,正是这种难忍的痛楚才能让他暂时放下内心的不安。
  回忆起曾经那段甜蜜的时光,又想起肉棒被她吞噬时的粘腻……
  他不自觉地双腿卷曲起,臀部稍稍往上抬,左手连带着两颗卵蛋一并抚慰。
  水汽随着时间的拖延慢慢下沉,浴室里呼吸都开始变难。
  “好困……好舒服……”他呢喃着,不愿意站起来。
  手上满是因难以忍受束缚而一点点从小孔溢出的滑腻精液。
  他侧过头,朦胧的眼睛注视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。
  看着镜子中如此熟悉的面孔却觉得很恐怖。
  你是谁?
  月寻轻声问道。
  这是我吗?
  他反问道。
  不是的吧,他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堕落。
  他印象中自己应该还是那个德才兼备的,深受同学信赖的,担负着全家希望的,好学生,和好儿子。
  恍惚间,他觉得自己不是身处在一个民宿,而是住在自己努力赚钱,靠自己买的房子里。门外那牵动心绪的人,不是以女儿的身份来临,而是在路上偶遇然后自由恋爱,从而缔结婚姻的妻子。
  ……
  剑溪在床上坐了好一会,想了半天都没想好写什么给他好,索性坐着发呆。她看着墙上时钟一点点摆动,浴室里的水声从来没有停过,雾气甚至从门缝隙中溢出。她想起来月寻已经进去很久了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明明身为男性,怎么洗的比她还慢……
  越想越不安。
  她做了好久思想斗争,终于说服自己去敲浴室的门。
  “爸?”
  里面仍旧水声依旧。初次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  咚咚咚——又用力敲了几下。
  “爸!你怎么还没洗好!”
  她手骨都快敲麻了。
  这么大声都没听见吗?她疑惑道,心里的不安欲来欲大,手从门背渐渐移到门把手。
  “丛月寻!”她看见浴室里那个瘫倒的人,气得大叫起来。
  浑身赤裸,毫无形象的睡在地上,下体那狼狈的白浊恰好躲过水流的冲击,昭示着刚刚的迷乱。
  “啊……!”浑身无力的他刚一抬眼就看见剑溪那副怒容,心虚地垂下眼,尝试坐起来,可瞬间下身的肉柱就传来强烈的刺痛,让他背部猛地抖动一下。他迷茫的看着它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得越来越紧的皮筋,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还疑惑他真的有绕这么紧吗?
  剑溪一看见那自慰过头的虚软样,瞬间不想理了。
  月寻见她想走,奋力站起来,可是心里面一急,肢体就开始不协调,他立马就打滑了。
  剑溪余光看见他甚至站都站不稳,眼看就要摔下去,手赶忙拉住他。
  但是她没想到惯性这么大!根本拉不住!
  她只能勉强将他扯到怀里面,然后找个安全的姿势顺势倒坐下去。
  剑溪哪里都疼,对于她来说,一个成年男性还是太重了。
  空气十分静谧,花洒继续喷着水,把她换好的睡衣也打湿了。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“宝宝……好爱你……怎么办?”月寻的手臂紧紧的束缚住她,说出来她讨厌至极的爱语。
  “可以的,”剑溪取下包裹头发的毛巾,为他挡住狼狈的裸体,以掺杂着深沉和不适的口吻,说道,“我答应你,不会离开你。”
  月寻的心情顿时变得酸楚,就像一个堕落的人被拯救时那样无措,深知他人的温暖,也深知自己的无可救药。很开心,也很恐惧。开心自己在她心中是占有一席之地的,但也恐惧自己强烈的占有欲,如果有他在,真的能有幸福的家庭吗?他不想让自己如此重要的女儿像他一样经历噩梦,可是私心却反反复复折磨他,命令他不要放手。
  剑溪坐在原地,任由他吮吸气息,能感受到另一些滚烫的液体于肩头滴落。试问她就不害怕吗?她不愿意看见自己深爱的人下堕,一次次递给他爬上来的机会。但她也知道,这样的结果可能是两人都能回归光明,也有可能自己也被他身上的黑暗所晕染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那悲伤氤氲的气氛逐渐变得干渴难熬……
  剑溪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躯,明明已经叁十几了,可是还像二十几的青年似,小腹也没有多余的难看赘肉。不由得感慨他作息习惯真好。她回想他以前的模样,她小学的时候喜欢和别人对比,她不难发现丛月寻算是一众男性家长里面最显青春的那个。这么多年过去,他似乎只有眼睑多了些乌青,可能是睡不好吧。
  小腹甚至还有一些轻微的肌肉线条,不算夸张,但是很美型,线条往下延伸……皮筋稍微被扯松了一点,套在阴茎的中部。只是那粉色的皮筋,一看就知道是她曾经用过,后来不见又作罢的……
  “……”这么少女心的皮筋,是她小学时候的吧。他应该没有那么变态吧……居然收藏她的皮筋……
  她揽住他,让他身体微侧,伸手去够那根皮筋。
  “嗯……?”月寻以为她手麻了想换个姿势,便很听从她,转了个身。
  “唔!”很快龟头上传来一阵酥麻,吓得他浑身僵住,他躺在她身上,眼睛瞟向自己下身,发现自己肉茎正被她握着!
  月寻不敢动,竭力抑制那突破头皮的快感,能感受到皮筋剐蹭他的肉柱。她应该只是要将那个发圈取下来,并不是故意去抚摸他,她也并没有那个意思。他一遍遍的对自己诉说,而他的肉棒却不管什么七七八八的理由,该充血勃起时便十分诚实。
  剑溪同样注意到他的难耐,脸颊也变得通红,她只是想要仔细看看这个发圈,可没有故意去弄他。她这时候简直想给自己来一巴掌,她怎么一点都不过脑就上手了……
  “我……我只是想看看这个……发圈……不是故意的!”剑溪只能苍白的解释,可随即就意识到这种解释还不如不解释。
  “唔……嗯……”月寻只能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。
  “对,对了!这……不是我小时候的发圈吗!你……你!”剑溪想掰回一局,找回面子,先发制人道。
  “你读高中的时候,我收拾家里面,在角落找到的……”月寻回答道,“我一开始真的只想纯粹的……对你好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剑溪无话可说,在这种氛围里,说什么亲情……如此苍白无力。
  “水好像开始变冷了,你赶紧去简单冲洗一下!”剑溪感觉到花洒喷出的水渐凉,推搡他道,但刚刚他那样令她有点后怕,又接一句,“不许关门。”
  “好……”月寻尴尬地应下。